想到温朔的叮嘱,杨景斌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稍作思忖,道:“查尔斯先生,我能理解您的心情,但我建议,您最好不要这么做,华夏人极为注重对先祖的尊敬,那些源远流长数千年至今的文明古迹,是祖先留给我们的宝贵文化和文明的遗产,任何可能会对这些遗产造成损失的行为,都是华夏人不能允许的。”
“杨先生,您并不能确定,法术会对历史遗址、文物造成损害,不是么?”埃文·查尔斯全然不在意地说道。
“我确定!”杨景斌眯起了眼睛。
这不是在信口开河。
因为杨景斌想起了那件断了半截的古剑——那时候,他还不知道温朔是身负绝学的玄士,也不知道,自己被断剑中隐含的阴煞所伤,温朔救了他,祛除了断剑上的阴煞之后,当时杨景斌就觉得那把断剑不对劲,和之前不同,为此他还怀疑温朔掉了包偷窃文物。从那以后,那把断剑便失去了它的锋芒,变得普普通通,失去了在专家学者眼里,那种珍贵文物的历史气息。
很难说清楚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气息,也无法言述那种对历史文物的感觉。
就是冥冥中似乎存在,却看不见摸不着嗅不到的气息。
埃文·查尔斯眯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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