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咱俩打个赌,如果这事儿真是秦落凤做的,等把阴煞之气找回来,全都归我,成么?”
脑子一根筋的洪裳瞪眼道:“那要不是呢?”
“你凭什么和我谈条件?”温朔面露诧异,心想这个天生嘴臭的家伙,是真蠢啊!
“哼!”洪裳闭口不言。
说话间,有脚步声传来。
手持罗盘的荆白在前,虽然拄着拐杖,实则体格不输寻常年轻人的秦老爷子在后。
一看到秦落凤生死未卜地躺在地上,秦震面露震惊和愤怒,顾不得去质问洞内其他人,只是怒目扫视他们之后,便匆匆冲到了秦震身旁蹲下,一边呼唤着名字,一边伸手试了试鼻息,这才稍稍安下心来,旋即捏住秦落凤的腕部感受脉搏,并渡入一缕气机。
只是简单一查,秦震便极为愤怒地豁然起身,喷火的目光在洞内每个人脸上扫过:“是谁,废了落凤的修为?!”
“喊什么喊?!”温朔扯着脖子比秦震嗓门儿还要大:“嗓门儿高就有理啦?”
秦震一愣,旋即愈发愤怒:“是你干的?!”
“是老子干的,怎么了?”温朔歪着脑袋梗着脖子,瞪着眼挪开踩着洪裳胸脯的大脚,几步走到了秦震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