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定会给你记得清清楚楚。”黄芩芷羞气难消。
“这事儿说来话长,唉。”温朔轻轻叹了口气,把自己和徐从军之间的关系,以及徐从军的遭遇,简单讲述了一遍,听得黄芩芷面露同情,美眸含泪。
讲完这些,温朔又道:“也就这两天吧,我打算带徐从军和他的女儿,去一趟中海,找宋钊生老院士帮忙,我和老院士联手,或许真能把徐芳的病症除了根。”
“你和宋老一起?”黄芩芷面露诧异:“你凭什么去治病救人?”
“因为宋老是院士,我,是玄士。”温朔坦然一笑、
“哦对,我,我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黄芩芷面露出一丝激动好奇的神情,道:“那,如你刚才所说,徐局长的女儿不是中了邪,玄法也能治疗她的精神病?”
温朔微笑道:“只是试试而已,另外,她没有中邪,但心生邪煞,污浊塞心窍。”
“不懂。”黄芩芷撇撇嘴。
“如果你能懂了,那岂不是成了小神婆嘛。”温朔调侃道。
“那,承认自己是神棍了?”
“明白,正所谓夫唱妇随,以后我会教你的,咱俩一起修行玄法,阴阳相济,双宿双飞……”温朔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