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的名字,而温朔没有应答,马有城当即轻轻叹了口气,把脉的手缓缓拿开。
老太太已然迫不及待地走上前询问:“马先生,您看……”
徐从军本打算再大点儿声唤温朔的,但听得母亲说话,便急忙扭过头来,看到马有城已经停止了把脉,当即便把对温朔的困惑抛之脑后,神情急切地等待着马有城说出诊断结果。
马有城有意无意地扫了眼怔怔站在那里的温朔,继而皱眉认真地说道:“徐芳的症状,目前属于实病引发的虚灾,仅仅起坛作法,书符诵咒是不够的。很抱歉,我无能为力……”
“啊?”老太太眼圈瞬间红了。
徐从军也极为失望地露出牵强的笑容,点点头道:“那个,没,没事,麻烦您了。”
马有城摆摆手,道:“不过,我可以推荐你们去找你一个人,他肯定能治好徐芳的病。”
“谁?”
母子二人立刻又露出了期望的、激动的神情。
“这个人,徐局长你也见过。”马有城微笑道:“上次温朔公司开业,您不是来了吗?那天有一位我国医学界知名的院士,宋钊生老先生!”
“宋钊生?”徐从军面露困惑,仔细回想着那天的情况——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