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温朔点了点头——无所谓的事情。
徐芳却是突然扭头,睁大了眼睛不忿地看着温朔,又看向前面副驾位置的马有城,开口道:“在你们心里,我现在是不是就像一个试验品,一只,被戏耍讨要糖果吃的猴子?”
“抱歉,我们绝没有这个想法。”马有城赶紧扭头很真诚地道歉和解释。
温朔摆摆手,正色看着徐芳,道:“在医生的眼里,每一位患者都是他需要救治的对象,也是他的试验品,他需要治疗或者观摩治疗,积累自己的经验,你不要太敏感。而且你要知道,我,是为了帮助徐叔,不想看他如此难过和焦虑;而马先生,是要观摩学习经验,他没把握治好你的病,但他想要看到,别人是如何治好你的病,有问题吗?”
徐芳眼神有些疑惑,好似在斟酌温朔这番话是否有道理,能否接受。
几十秒钟后,她哼了一声,低下头不再说话,也不再看任何人。
京大南街,朔远快餐店里。
李琴和郑云红、詹东,一边为第二天的快餐做准备,比如和面、发面,切肉加料做卤肉之类的,一边闲聊着——因为经营销售的方式,所以他们每天一点儿都不累,还不少赚钱。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