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为,是对她的尊重。
而这般尊重,让很清楚自己确实患有精神疾病的徐芳,愈发感动——因为从细节上对她的尊重,可以更明细地体现出,温朔没有把她单纯地视作一个病人。
说得直白些,那就是温朔因为她精神方面的疾病,而对她有丝毫的歧视。
想到这里,徐芳禁不住流下了两行眼泪。
恰此时,温朔收回了气机,缓缓睁开眼睛,入目处,但见侧卧在床的徐芳,双目半睁,泪流成线,却是强忍着不发出抽泣声,身体轻微地颤抖着。
“芳姐,你怎么了?”温朔急忙起身,一边轻声关切地询问,一边又快又轻地走了过去。
徐芳摇摇头,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温朔当即伸出左手,搭在了徐芳的腕脉上,微皱眉细细感应着徐芳的脉搏,同时释出一缕气机,小心查探着徐芳体表自然释出的个人生机气息。
一切如常,并未有激化的现象。
温朔稍稍松了口气,轻声道:“芳姐,是不是做什么梦了?”
徐芳摇头。
“哦,你现在意识很清醒,是不是害怕自己的病,想得太多了?”温朔微笑着劝慰道:“那,你不用担心,更不必害怕,我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