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徐芳乖巧地起身,看了眼父亲,又有些羞涩地看了看温朔,低头往里间走去。
徐从军正待要跟着一起去,却被温朔唤住:“叔,别打搅宋老把脉问诊,咱俩到外面抽根烟去……”
“啊,好,好好。”徐从军笑呵呵地应下。
病房的门关上了。
徐芳脸颊微红,神色平静走到床边,用枕巾折叠成一个小方块放在左侧床边,然后仰靠着叠放整齐的被子,斜躺下,将左手腕轻轻放在了叠好的枕巾上。
房间里,只有左侧临窗一侧有固定的座椅,宋钊生神色温和地走过去坐下,伸手以食指和中指轻轻搭在了徐芳的腕脉上,神色和蔼地看着徐芳,微笑道:“小徐,其实你现在的病症,和我们普遍认知中的精神病不同,你并非精神方面出了什么异常问题,只是一种普通的心理障碍。”
“嗯?”徐芳面露出一丝诧异,还有些许苦涩——这,大概又是劝慰了吧?
这是不是意味着,白天他们说的那些病情不重之类的话……
都是安慰的话语?
我的病情很重?!
“其实我并不是专业的精神病科医生,只不过因为有了个院士的名头,在别人看来就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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