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院长笑了笑,道:“好吧,我们明天再来看望徐小姐,希望在宋老院士的诊疗下,徐小姐能够早日康复……徐局长,你多辛苦。”
“嗯。”徐从军笑容牵强。
“有什么情况,可以随时找值班室的人,我和他们都说过了。”
“好的好的,谢谢。”
目送着赵院长和孙主任离去,徐从军松了口气,扭头神情忧虑,心中满是希望和祈祷地隔着门向里面看——自然是什么都看不到,又好像,什么都看得见。
病房内。
温朔静静地站在左侧床头,阖目凝神,左手掐决平端在腹前,右手探出食指轻轻按在徐芳的眉心处,如同一尊雕塑般,只有唇口时不时动作,无声诵咒。
宋老坐在病床右侧的椅子上,一手持灸炷,在徐芳的右臂肘弯偏上方的一个穴位上,若即若离地熏熨着。
看到这一幕,刚走进来的马有城,不敢出声,小心翼翼地将里间的房门关上,然后就站在门口看着——他知道,应该是事发突然,温朔才会急于给他打电话送东西过来,但他还是来得晚了些,温朔已经开始作法。
眼前的一些,说明了一件事:温朔不需要他捎带着买来的这些书符所用的物事,依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