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道:“等芳姐病好了,我也能出师当医生了,嘿!徐叔,你说我是不是个天才啊?”
“是是是。”徐从军点头附和着。
温朔不禁面露难堪——毕竟是身背压力,徐从军现在的性情大变,若是换作以往,听得他这么自夸,肯定是先一巴掌揍到他头上,再踢一脚。
徐芳听话地走到病床前躺下,轻轻拉起衣袖,露出了葱玉般的手腕。
温朔坐在椅子上,抬手以中指轻搭在了腕脉处。
站在旁边的徐从军看着温朔微阖双目,神情淡然的模样,心里却也不像是第一次看到温朔为人把脉时那般困惑和惊讶了,这小子,不能以常人、常理忖之。
其实,宋老压根儿没有让温朔前来探查徐芳的病情如何。
只不过,温朔比宋老更清楚徐芳体内的状况,有多么的诡异难以忖度,纵然昨晚上为其洗涤体内邪佞污浊,五脏更是布下法阵,又有灸疗药效加持,生生压制住了她意识和各器官中疯狂滋生的煞性气息,可天晓得,煞性气息会否突然间又增强了滋生量度,所以,不得不防啊。
温朔看似如中医把脉那般,实则他并不懂得中医学术之中,对于脉象走势的细微感应和判断,每每把脉,全靠己身气机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