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和老秦忙活了那么久,窝在山里面守着看着,起坛作法布下法阵,先后两次奔赴京城,到最后,却便宜了你。”
“运气,运气而已。”温朔一脸不好意思的神情,同时发现这个小瓷瓶底部,有一层厚厚的,已经完全硬化,好像和瓷瓶已经渗为一体的脏块,毛糙丑陋。
“哼!”洪裳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坐在他旁边的马有城哭笑不得,端杯稍稍抿了一口,算作是陪敬些许。
而温朔,却没理会洪裳。
温朔眨巴眨巴眼睛,道:“洪大师,这瓶子也归我了,是吧?”
“那是件老物件了,你还真好意思张口要。”洪裳鄙夷地看了眼温朔,道:“回头我得给老秦还回去……那,你最好尽快,哦对了,你身上不是有玉佩嘛,把阴煞之气存到玉佩里,瓶子还给我。”
“小气!”温朔撇撇嘴。
“我小气?”洪裳顿时翻脸了,瞪着眼斥道:“你大方,怎么好意思干得出这种事儿来?”
“我干什么了?”温朔诧异道。
“你,你……”洪裳结结巴巴地不知道如何指责温朔,喝下一口酒后,才忿忿道:“如果不是仗着自己修为高,又耍奸计假冒不是玄士,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