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宋钊生哭笑不得,暗暗寻思了一下,自己这几天也没招惹这胖子啊,而且两人合作得还挺好,自己还格外喜欢温朔,所以着实在写笔记时用了心。
说话间,一老一少已然来到了住院部后面,有着小小园林般清幽雅致环境的区域。
“胖子,你好像不太高兴啊。”宋钊生微笑道。
“唉,也没啥。”胖子摆摆手,点上一颗烟,吞吐着烟雾暗自羞愧自责,自己没本事,碍着人家宋老什么事儿了?冲着宋老发脾气,委实混账。
宋钊生笑道:“心事还挺重,说说看……是不是,这几天在中海市无所事事,待得有些烦了?”
“无所事事?”温朔一瞪眼,道:“我天天忙得酒店和医院两点一线,怎么就无所事事了?您老不要用自己的标杆去要求别人好不好?”
“呵,看来还真是生我的气了?”宋钊生哭笑不得:“那我可真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也谈不上生气,就是……”温朔迟疑了一下,斜睨着宋钊生,道:“我有一说一啊,其实是在嫉妒您。您都八十多岁的人了,每天精力充沛,又要写笔记,又要做研究,晚上再来给徐芳治病,竟然还能抽出时间研读我写的那些笔记,好嘛!您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