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付玉珍忙活着照顾赵长富的空,温朔言道要去趟厕所,便貌似醉意上头,踉踉跄跄地出屋,来到了西南角的茅厕内。
茅厕很小,温朔这种大块头的,进去时要小心些,以免蹭着两侧红砖垒起的墙体,还得低着头,不然就会撞到上面简单破旧的铁皮顶。
他随便瞅了瞅厕所里的情况,格局,然后从里面出来,在院子里踱步走了两圈。
在这里,不方便起坛作法布阵,毕竟自己不想落下神 棍的名声。再者,应对这类民间流传下来,小小的巫术,着实没必要起坛作法,那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即便是不为人知的情况下,吝啬的胖子也丢不起那份儿。
只需要重新规制一下茅厕,或者在院子里重新布局种植几棵树就行。
心里琢磨着这些,温朔走出了院子。
小雨还在下着。
温朔持伞站在院门外,透过淅淅沥沥的雨幕,瞄了眼李常平家房顶上的那个瓦罐,轻叹口气——当初听老韩头提及过,民间流传至今大多数的简单偏方、歪方,早已经失去了根本,只能做做样子罢了,根本无法起到实际效用。
有的歪方,甚至都是些胡编乱造的东西,连玄士看了都会不明不白,又不好说这玩意儿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