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自己也点上。
“那,那我们家,我老婆和儿子的事儿……”赵长富吞吞吐吐,神 情尴尬。
“什么事儿?”胖子愕然。
“嗯?”赵长富面露失望。
“嗨,我想起来了,喝酒就是耽误事儿,唉。”温朔使劲拍了拍脑门儿,满脸歉意,稍作思 忖后,立刻表情认真地往前凑了凑脸颊,小声道:“这事儿其实说起来很简单,你家那厕所得改改,通风换气不太好,把茅坑修到墙外去,或者在茅厕的墙体上方,弄出几个孔,加强通风,还有,别把那些乱七八糟的锄头啊、镰刀啊之类的金属物品挂在厕所的墙壁上。”
“为什么?”赵长富问道。
胖子撇撇嘴,道:“知道什么是沼气么?”
“嗯,知道,甲烷?”
“咦?”温朔露出惊讶,又有些尴尬的神 情,小瞧人却被反打脸了,他却全然不在意,继续说道:“那东西对于人来说有毒,虽然在这种半通风的状态,不至于积累到令人中毒的状况,但经常进出这种环境,难免会对人体有害,再者,这类气体腐蚀铁,容易产生化学反应,产生有毒气体!”
这,当然是温朔信口胡诌的东西。
可他是京城大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