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立,背对着靳迟锐轻声说道:“或许,你心里还在想,是不是我这人特别喜欢显摆,是出于虚荣心,或者处于让徐从军、徐芳这对父子对我感恩戴德的想法,才以暗示的方法告知了他们,白敬哲,是我杀死的。”
靳迟锐赶紧否认道:“没有没有,我怎么会这样想啊。”
“想了也无妨,正常。”温朔抬手摆了摆手,道:“我告诉他们的原因很简单,对于徐芳来说,能够完全卸下她心里最大的阴影,彻底治愈她的精神 隐患;至于告诉徐从军,那更简单了,徐叔对我有恩,我不能让他一直承受着这份委屈!”
“嗯?”靳迟锐愕然。
“怎么?”温朔扭过头来,微笑道:“你不绝的,这起案件中受伤害最深,背负着压力最大的,是徐局长吗?”
靳迟锐默然。
温朔长长地叹了口气,背着手转过身继续望着窗外,道:“他是警局的副局长,所以妻子和女儿被人杀害,他却不能直接插手案件!凶手的母亲顶罪入狱,凶手逍遥法外,徐局长心知肚明,所有人都知道这起案子有问题,徐局长却不能做什么……”
靳迟锐咬着牙,重重地点了点头。
“他即便是想不顾后果,血性地去做些什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