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温朔轻轻地叹了口气,微笑着,不失礼貌地说道:“伯父伯母,我大概能猜测到你们的想法,以及对我们公司的看法……当然,这也是您二位刻意让我明白,因为有些话,不方便直接坦率地说出来,否则会让双方都尴尬,以您二位的身份和素养,显然不愿意这么做,也算是给我一个下台阶了。”
欧阳慧卿怔了怔,看向丈夫。
靳文微皱眉,旋即点点头,算是认可了温朔的话。
只是,他的心里有些别扭——温朔分析得没错,但并不能证明他很聪慧,因为正如他自己刚才所说,这是刻意让他明白的。
可既然他知道,直接而坦率地说出来,会让双方都尴尬……
他怎么就非得把这番话说出来呢?
以他这样一个大学生,一个经营小餐馆、开皮包公司、开骗人技校的身份,在被人相对委婉地揭穿时,应该感到惶恐不安,应该尴尬不已,应该恭恭敬,应该讨好请求的!
或者,他应该自感羞愧无地自容的。
可是,这个白胖白胖的年轻人,说出这么一番话时,表情那么的淡然,甚至还隐隐然有那么点儿嘲讽的意思 。
“其实我这人喜欢有一说一,不过……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