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京求师、工作,至今短短三四个月的时间,靳迟锐却感觉好似度过了几年的光阴。
自“患病”至今,也只有在京城这几个月,让他觉得生活充实,有意义,每天有明确的目标,也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做的这些事情能起到什么样的作用。
一切都是那么得实际。
以往自己纵然身负异能,沉迷其中,自负、傲慢,看淡一切,在自我的钻研中混沌着,就像是潜入混浊的水底,看不清身前身后的道路,连方向感都没有,不肯停下却又知道自己一直在原地踏步,一直在蹉跎岁月,一直在稀里糊涂着。
走出机场,靳迟锐仰望天空,恍若隔世。
虽然亲情血缘让他迫不及待地想第一时间回家,看看令他想起来首先就会觉得害怕的严父严母,但他却咬着牙,坚持着先去工作。
这次不是回中海,而是来中海,出差!
师父说过:“俗世生活也是修行,生活中的诸多事项、人际都处理不好,说明心境修为不够,谈何修行?”
所以要更为清晰地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能做什么,怎么做。
他想过也许自己应该先回去看望父母,向父母道歉,因为这几年来自己“患病”过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