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伟言接过烟,点着深深地吸了一口,道:“到底怎么回事?”
“没办法说,总之……”柯平江苦笑道:“邱斌的性格你也知道,吃了这么大的亏,他能不忿忿么?不过,我却看得很开,这叫咎由自取。”
赵伟言略显戏谑地看着柯平江,却不再打破沙锅问到底。
只是赵伟言感到讶异的是,在以往的交流中,最不会说话,最没有心机,最是藏不住事儿,张口就容易说漏的柯平江,如今却是比邱斌表现得,更为完美。
人啊!
谁有能看得透谁?
这世上,最难看透,最难忖度的,可不就是人心嘛。
回到酒店,胖子自然而然地跟着去了黄芩芷入住的套房里,然后把自己扔到沙发上继续瘫成沙皮狗的模样,懒洋洋地说道:“最难忖度是人心,干这种活儿,委实比在农贸市场里扛大包当装卸工都要累啊。”
黄芩芷抿嘴笑着,打开空调的排风系统,然后去烧水沏茶。
她知道,胖子是在邀功。
她还知道,胖子说得并不夸张。
如果换做是她,或者换做其他任何人,恐怕都不敢在如何短的时间里,迅速采取行动,去干这件稍有差错就会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