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栗洋笑着打趣。
“嘿……”温朔来了脾气,斜拧着脖子挑起眉毛,道:“说破大天去,还能花一万?”
栗洋笑道:“好吧,我朔弟如今真是有钱人了,财大气粗!”
“我说栗哥。”温朔旋即又露出了苦兮兮的神 情:“给交个底儿,到底得多少钱?我怕没带够钱!”
敲门声响起。
“请进。”栗洋应道。
门推开了,又一位同样姿色出众,穿着素颜的服务员,端着一个一个木盘款款走进来,声音甜糯地说道:“饭菜的制作需要一段时间,二位,要不要喝茶?”
“唔,茶叶和水放下,自己来就好。”栗洋笑道。
“好的先生。”服务员走到矮榻旁,将木盘上的水取下,柔声道:“冬季,我们为客人备有大红袍、普洱、红茶,请问二位喝什么茶?”
“普洱就好。”
“好的。”
服务员将一碟散普放下,端着木盘微微躬身施礼,脚步轻缓地走了出去。
温朔走到矮榻旁坐下,看着茶桌上放下的那个深褐色的陶罐,大小也就能盛放一千五百毫升的水,陶罐里挂着木制的取水器皿,像是老家以前那种打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