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补一份,您看怎么样?”温朔略有些为难地说道:“今儿是我请吃饭,咱们华夏人讲究礼数,总得把意思 尽到了,您说是吧?”
“我说你小子……”所长哭笑不得:“万一,这事儿的责任方是那个,那个叫什么弗拉基斯尔的苏斯人呢?”
“叔。”温朔苦涩道:“我担保主要责任不在他,您看情况也应该看得出来。再说了,咱说句不中听的话,依着咱们的习惯,就算险挑衅的是弗拉基斯尔,结果又能如何?”
所长怔住。
“弗拉基斯尔是咱华夏人,没有外宾这个身份,说到底最后也是各打五十大板。”温朔叹口气,道:“我也不好说这样对不对,这是您,还有更高的官员们该考虑的问题,现实就是这样,公平与否,百姓也不好说什么,对吧?”
“滚滚滚……”所长没好气地说道:“记得你的承诺,把两位国际友人安抚好。”
“一定!”
“那就这样!”所长一挥手:“把他们几个,哦,得有十几个了,好嘛,真他妈长出息,全带回所里去!”
温朔转身往齐新和弗拉斯基尔身边走去,却见伊诺维奇教授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弗拉斯基尔的身边,听着弗拉斯基尔向他讲述事情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