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打这场官司,划定责任大小罢了。说到底,我是被殴打的受害方。”
朱朋满怔了怔。
虽然从警多年,也接触过不少类似的案子,但他还是第一次,遇到重伤他人,甚至导致了伤残的人,在他面前说出这样的话,还是这么淡定,放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似的。
“温朔,看来你的态度很强硬啊。”朱朋满叹了口气。
“很抱歉,我明白您的心意。”温朔露出了歉意的神 情,道:“坦率地说,对高玉群以及他手下那些人,我是极度反感的,更不可能在这些人面前低头赔不是,哪怕是象征性的假意认个错,也不可能,至于赔钱……我如果愿意赔他们医疗费,当时也就不动手了。”
“你……”朱朋满皱紧了眉头,有些生气,冷冷地说道:“你这样的态度,那还怎么调解?不调解的话,你就等着蹲监狱吧!”
“朱所,您别生气。”温朔双手抬起半举,做投降状,满脸歉意地说道:“我以前在老家上学的时候,有个叔叔就是派出所所长,也经常去所里玩儿,知道你们日常工作的难处,所以我绝对不会为难您,这事儿咱们所里调解不成,不管最终的结果如何,我一定不会有半分怨言。但,咱们这算是私下交谈,对高玉群这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