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还是大草原上的人最有眼光啊!”
胖子幸福地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以后每年都要忙里抽闲,到草原上住些日子,权且当作度假,没准儿再过些年,还能在这里留下一窝骑马牧羊的壮硕小胖子呢。
但这种极为美好奢侈的想法,胆小的胖子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过过瘾罢了。
这家伙装出一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模样,每日里对于诸多女孩或者隐晦或者直接到热情奔放的示爱,只是憨憨的、羞涩地装不知道,又或是慌慌张张地红着脸逃走。
就这般,不知不觉中又度过了一周的时间。
期间杨景斌教授和马有城,分别打过一次电话,询问他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草原去关东锦海。
温朔倒是想赶紧走,可是,他又不好一直催促娜仁托娅。
看得出来,娜仁托娅的身体状况如她的年龄那般,晚上与他通宵长谈之后,白天总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才能接待牧民们,为他们解决一些问题。
这天晚上,谈玄至黎明时分。
娜仁托娅忽而说道:“温朔,你记录的那些符文、法咒都已经完全学会,而且,我也毫不藏私地教会了你许多无数的符文法咒,现在,你能告诉我,到底为什么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