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线索却断了。”马有城苦涩道。
“也不对吧?”温朔皱眉道:“你先前还说,得到消息说是棺椁到了西原省和北原省交界的大西北地区。而你知道的那位摸金校尉,是两个多月前就已经死了,那棺椁的消息,您有是从谁那儿得到的?”
马有城苦笑着摇摇头,道:“蛇有蛇路,鼠有鼠道。干哪一行的人,就盯着哪一行的动静了。”
“如此说来……”温朔分析道:“盗棺椁的人,应该也是你们这个行当里的老人物,而且至少是有一定知名度的,才能够博取到圈内人的信任。这则消息隐晦地传出来,想必也是他刻意为之。”
说到这里,温朔忽而若有深意地上上下下打量着马有城。
“喂,你可别乱想冤枉人。”马有城忙不迭摆手,一脸的尴尬和忿忿:“我不沾一手的生坑物件。”
温朔笑了笑,道:“事关重大,这条主线索虽然断了,但对方既然可以暴露出了一些消息……马爷,以您的江湖地位和声望、人脉,想要查出来无非是时间问题罢了。”
“尽力为之吧。”马有城叹了口气,又道:“可是……温朔,这与我们似乎,没什么关系,为什么非得去理会呢?”
温朔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