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跑过来打量着温朔,笑嘻嘻地说道:“而且,还被我爸那个向来自命清高的老封建老顽固,称作是贵客!”
温朔怔了怔,这孩子,怎么当着外人的面,说他爹是自命清高,还是个老封建老顽固呢?
“你叫什么名字?”温朔板起脸问道。
“我叫巩项,项羽的项!”少年昂起头一副骄傲的样子,道:“怎么了?”
“哦,巩项啊?!”温朔轻轻地哼了一声,露出轻蔑的神 色,道:“俗话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看你聪慧过人,想必,如今的能耐比你爸还强出许多,是么?”
巩项确实是一个比之同龄人聪明得多的孩子,当即从温朔话里听出了讥讽之意,他眯了眯眼,道:“你有什么话直说就好,别冷嘲热讽的,没什么意思 ……”他顿了顿,不待温朔回应,便接着说道:“我明白,你是听不得我刚才说我爸自命清高,老封建、老王,显得很没家教,对父亲不敬。”
温朔怔住,旋即失笑道:“难道,不是么?”
“唉。”巩项像个小大人似的,愁眉苦脸地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又往外偷瞄了两眼,似乎生怕被母亲听到看到,然后说道:“我可一点儿都没冤枉他,而且他自己也承认,也允许我这么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