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烧开了。
温朔洗茶、沏茶,仿若在自己家中待客般,嗅了嗅茶香,颇为满足地微微阖目,这才满意地睁开眼睛,道:“好茶啊,忍不住想要临走时顺走。”
“送你了。”巩一卦微笑着大方说道:“反正也是别人送我的。”
温朔继续闲聊着家常:“我看你儿子天赋不错,悟性很高,你的命算玄法却不能传给他,不觉得可惜么?”
“儿孙自有儿孙福。”巩一卦神 色平静地说道:“更何况,修行玄法本就有逆天之嫌,我儿不修玄法,不入玄门,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这也是,你为什么躲着玄门江湖的原因?”
“是啊……”巩一卦叹了口气。
温朔犹豫了,端起茶杯慢慢品茶,微皱双眉思 忖着,巩一卦这番话是真心的,还是无奈的抉择?
似乎被温朔刚才的家常闲叙,勾起了心事,巩一卦神 色间浮起了一抹难掩的哀愁和无奈的感伤,他没有喝茶,而是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再给自己斟满。
温朔思 忖间,也在观察着巩一卦的神 情变化。
过了一会儿,他心下稍稍笃定,这才微笑着开口道:“巩先生,我毕竟年轻,所以有些话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