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我是想讨好你,在你面前演戏。”巩项很要面子地扭过头去,但眼角却有抑制不住的泪滴滑落,道:“事实上,你刚才讲的那些大道理,我早就想到过,也明白是对的,但……好吧,有一说一,因为你对我讲了这些道理,所以我觉得把这些话对你讲,应该不会被你嘲笑。”
“你怕被人嘲笑?”温朔问道。
“如果,你像我一样,从小被同学、被亲戚、被朋友嘲笑,有一个不务正业,只会迷信骗人,给人算命的父亲……”巩项揩拭掉泪水,笑着说道:“你也会害怕被人嘲笑。”
温朔摇了摇头,道:“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但,有一说一,我小时候受到过的屈辱,比你更多,但我并没有害怕被嘲笑。因为如果我害怕,对我来讲没有任何的益处!”
“你也有一个迷信的爸爸?”小巩项诧异,却好似又有些笃定地问道。
“没有,我父亲在我八岁那边就去世了。”温朔没有丝毫伤感的表情,道:“我只是家里很穷,很穷……唔,当然,我有一个师父,和你父亲差不多,都是搞迷信这一行的,当初我也被无数人笑话,跟随一个只会画符念咒,给人看邪病,驱鬼跳大神 的老头儿学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后来,我因此整整三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