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软卧车厢狭窄的过道里,挤满了看热闹的乘客。
就在胖子抱着叫天屈,蜷缩着床铺上竖起耳朵听热闹时,老人的女儿突然冲到了门口,探着身子指着里面蜷缩着好似被吓着了的胖子,凄厉地尖叫着:“还有他,还有他,他们是一伙儿的,打女人,打老人……无耻至极!”
胖子愕然抬头,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大姐,你是说我打人了?”
“对,就是你,还想耍无赖是吗?”女子尖叫道:“乘警,你们赶紧把他也抓起来,我告诉你们,今天如果你们执法不当,你们纵容包庇,我会投诉到底!”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我可告诉你们,这件事别想和解!”
好嘛!
一家三口轮番叫嚣着、喝骂着,气焰高涨,看那架势似乎要把车顶都给掀起来!
向来擅于嘴皮子功夫的温朔,此刻却有些张口结舌,一是震惊于这一家三口的无耻无赖行径,二是……他妈的,一张嘴顶不过三张嘴,而且他也不想当众争吵,引起更多人的注意——被声名所累,大抵如是。
终于,在乘警和列车长、列车乘务员集体软硬兼施的劝说、警告下,涉及到的相关人员,全部到列车的宿营车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