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道:“还得麻烦你稍微等会儿,毕竟,你是第一目击证人嘛。当然了,你尽管放心,目前已经确认,这起事件和你无关。”
“哦,那就好,那就好。”温朔忙不迭点头。
乘警长总觉得温朔好似在那里见过,这个名字也很熟悉,一时间却想不起来,也顾不得多琢磨,他坐下和两名青年谈及了调解的问题,无非是不管责任在谁,你们俩毕竟是把人打伤了,如果不接受调剂,下一站就得下车到车站派出所处理,然后提出他们俩适当地给予一定的现金赔偿云云。
俩哥们儿肯定是不乐意,抱怨了一番后,被乘警长一通严厉的猛怼,随即又是语重心长地劝说。
得,俩哥们儿认倒霉,答应如果不过分的话,可以赔偿对方医疗费。
乘警长就又起身去了那边。
温朔掏出烟来又给俩哥们儿分别递了一支,替俩人抱屈了几句。
国情便是如此,你纵然有天大的冤屈,也说不清道不明——你把人打伤了啊。
“唉,兄弟你是不懂,就他妈这么一回事儿。”纹身青年笑呵呵地说道:“我们俩遇到的这种情况多了去了,但该动手时,却从来不含糊,咱赔点儿钱,也不能受这份窝囊气……否则,这天底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