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
其实温朔心里也盘算着了,既然对方接受调解,说明并非如那女子虚张声势那般,好似有权有势的主儿。真正有权有势了,根本不谈什么调解,直接就会先把这俩哥们儿给拘了,然后有的是办法让这哥俩吐血。
如他所料,也如这俩经验十足的哥们儿,所猜测到的那般,警长很快回来,说对方要求最少赔偿他们两千块钱,否则就下火车去派出所处理。
又是一番好说歹说,软硬兼施之后,俩哥们儿算是勉强同意了。
“那,一会儿给了钱,象征性的道个歉,啊!”警长叮嘱了几句,扭头对胖子说道:“那个,温朔是吧,你也跟着过去,露个面。列车长和乘务员一会儿也会安排调整一下,和其它顾客换个车厢,就别再和那老头儿一起了。”
“嗯嗯,那感情好。”温朔忙不迭点头。
三人跟着警长走到车厢另一端,那一家三口犹自铁青着脸一副气呼呼的模样。
尤其是老人的女儿,看到温朔跟着过来了,眼珠子一转,忽然说道:“警长同志,列车长,咱之前说的可只是动手打了人的俩混混赔偿的事儿,还没说这胖子呢,他也得赔偿……要不是他在那磨磨唧唧的不肯换铺位,也不至于发生后来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