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也喊您一声叔。”油子立刻毕恭毕敬地低头微躬身表示礼貌,继而扭头对彩毛青年几个人说道:“我叫刘千,绰号叫油子……”
几名小混混立刻悚然。
彩毛青年意识到今天碰上了铁板,尴尬道:“千哥,兄弟们有眼不识泰山,大水冲了龙王庙,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别介!”油子笑道:“把烟钱给我结了。”
“千哥……”
“怎么着?”油子眯起眼睛,道:“不给千哥这个面子是吗?”
“不是不是,哪儿能啊!”彩毛青年赶紧摇头讪笑着赔不是,道:“千哥,您走着……烟钱我结算,我一定结算……那个,千哥,我问您一件事,您别介意啊。”
油子打量着他,道:“不用问,我记得你小子呢,苗新雷是吧?”
“得嘞,千哥您记得我,我心里热乎!”彩毛青年兴奋不已,好似被油子记得他的名字,是多么光彩的事情似的,他赶紧做出恭请的姿势:“千哥,您贵人事儿忙,您去忙着……这里的事儿您尽管放心,啊。”
“嗯。”刘千扭头向徐从军躬身道别,然后转身就走,一边对送他出来的苗新雷说道:“我记得,玉溪烟一条三百元,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