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会坚定地认为,在修行玄法方面,他是个废物!”
温朔翻了个白眼,道:“你都说了,涉及到宗门玄法之密了,这不是为难我嘛。”
“这不是玄法修行的问题,是,是他根本不能修行……”
“但他确实一直在修行啊。”
“我……”荆白无奈苦笑,摊了摊手——难不成,这里面真涉及到了宗门的秘密?
但,说不通啊!
温朔微微皱眉,琢磨着有必要提醒下靳迟锐了,少和荆白当今玄门江湖上稳居一线的玄士过多接触,更要避免让这类高手套走太多的个人秘密,否则,以靳迟锐那令人不可思 议的过往、经历,被太多人知道可见不得是什么好事儿。
保不齐那位高手知晓了真相后,会按捺不住把靳迟锐抓走然后大卸八块搞研究。
但仅仅是叮嘱靳迟锐还不够。
所以胖子斜睨着荆白,道:“荆先生,你这么关心我的徒弟,不大好吧?”
荆白怔了怔,旋即露出了歉意的神 情,道:“抱歉,确实是因为好奇心太重,而且当初我还曾考虑是不是因为铺家镇一战,他受了伤才出现那般身体状况,故而心有愧疚想要帮助他恢复修为的,以后,我不会再去观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