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目空一切,动辄弄死对手,谓之不留后患者,莫说有多大成就了,其人生必然会比别人要短得多。
黄芩芷今天穿着正装,笑吟吟地做了新娘子旁边的伴娘,抵达九点后,还要在酒店里负责招待女性宾客,跑前跑后倒也是忙得不亦乐乎,把新娘子康洁感动得直掉泪——她很清楚自己什么出身,现在又是什么身份。
和黄芩芷相比……
如果说黄芩芷是典雅大气,受多少人恭维的国花牡丹,那康洁充其量也就是一株月季。
本来对于今天的婚宴,黄芩芷还是颇感兴趣,也很乐于帮助张坚和康洁,但来到酒店之后,她很快就有些厌恶这样的场合了,只因为,以往和张坚混迹过,所谓道上的那些狐朋狗友们,那种流里流气、大呼小叫的形象,太令人生厌了。
与这些小混混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郭盛华、王汉新、周启良这些可以说已经洗白,本质仍黑的道。
黄芩芷点点头,转身离开。
那混混看到是油子撞开他,又扶住了他,低头咧嘴鄙夷地说道:“哟呵,这不是油子嘛,怎么着?刚才你叫那娘们儿什么?黄总?哎哟哟,为了给领导舔屁股,都他妈敢撞老子了?”
油子扫了眼这一桌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