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回答,只是绷着嘴,在惊恐中倔强着,瞪视着侯君齐。
“说!”侯君齐厉声道。
温朔不回答,就像是一个被老师诬陷后,心有不忿所以偷偷往讲桌中塞了死耗子的犯错小学生,面对老师无比可怕的质问,倔强着,恐惧着不敢回应。
深知玄法之祸的侯君齐,再没有了之前的无比自信,以及看到温朔这类玄士时,视作草莽蝼蚁,可以轻易捏死的心态。
在这之前。
他知道,玄法为祸害人看似简单,实则难度也不小。
尤其是对于他这样的人物,起坛作法为害,本身就是在犯大忌,没有哪个玄士敢轻易去做这种蠢事。而且,想要作法害他,许多最基本的条件都无法形成,因为他居住的地方,他工作的地方,他平日里接触到的人,去的任何地方,都有着各种各样强大的气场,在维护着稳定的五行平衡之势,玄士向这些地方起坛作法祸害,等同于是在找死。更不要说,本身想要以玄法侵害他,亦是极难的事情。
可今天,现在……
他不敢确信,温朔刚才那一番看似胡乱的行为,是在极度的压力之下发了疯,精神 狂躁的表现。
那连续出现的符箓,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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