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墓碑上的字,慢慢蹲下身,从袋子里拿出了酒、烟、纸扎、冥币,先将纸扎黄蓝纸扎点燃了,再将冥币拆开撒在火堆上,起身到旁边折了一根树枝,翻挑着火堆以便燃烧得更充分些。
火势很旺,烤得人脸部有些发烫。
温朔却好似不觉,将整条的中华香烟拆了,一包接一包地撕开,将烟投入火中。
“一转眼,三年半了。”
“我在京城过得很好,您老可以安心,这不,给您老烧点儿钱,衣裳,虽说咱们如今有了钱,可也要省着点儿花啊。倒不是我小气,而是……鬼知道您老在那边儿,是不是很厉害的角色?如果还和在人世这辈子一样的遭遇,那就更得低调些,俗话说财不露白,可别让人再把您老给欺负了。”
“确实需要了,给我拖个梦就行,要多少咱有多少,而且我也不害怕您老托梦。”
“您那徒孙靳迟锐,天赋异禀,很不错。”
“最小的徒孙巩项,是当代命算大师巩一卦的儿子,天资聪颖非凡,悟性极高,在我看来,是最适合,也最有能力将本门玄法传承下去,甚至发扬光大的。”
“至于小青,她只是个灵体,将来我一定会让她成人,至于是否违背伦理和江湖道义,违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