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朔有些不耐烦了——至于嘛,话都说不利索。
啪!
郑文江轻轻拍了自己一个嘴巴,喝下一大口酒,道:“还是我说吧,靠!”
温朔看向他。
郑文江撇嘴摊手,苦着脸说道:“当时是在网吧的办公室里,我和金强吵了几句嘴,把金强给哄了出去,刘吉和岩彪追出去劝金强,晓斌留在屋子里,把我那一顿说啊!后来我忍不住打了了他一拳头,结果……提起来我他妈自己都脸红,晓斌就那么直勾勾地一直看着我,任凭我怒骂哄他走,就是不动!你想想,一兄弟像个受了委屈的娘们儿似的,歪着脑袋瞅着你,就那么瞅着,哎哟,别提了,想起来我浑身就发麻,就像是听到拿着泡沫板在玻璃上摩擦的声音……关键是咱还真理亏了,那天和金强吵吵也怪我,晓斌说我那一顿也都是对的,更让我头大的是,他起来和我打一架,或者我不还手让他打我一顿也行啊,嘿,他就那么瞅着你,也不吱声了,那委屈的模样……”
“这也没什么好笑的吧?”温朔已然露出了欢快的笑容,他能想象到当时郑文江这号暴脾气的主儿,抓耳挠腮气得跳脚又无奈的模样。
“我,我和刘吉、岩彪好大一会儿回来了。”侯金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