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斗法的场面扩大化,收不住了,我不管你是否参与,务必要保护好我的徒弟,你的亲儿子!”
“好。”巩一卦点头应下。
温朔撇撇嘴,犹自难解心头忿忿。
可事已至此,自己总不好再把小巩项给赶回去。而且巩一卦讲得有道理,这种难得一见,又是两百多年才有了的第一次江湖盛会,让巩项来见识见识,甭管能不能给他的修行和见识带来多大好处,至少,在巩项的人生中,是一次很容易令人有成就感的经历。
“走吧,进屋吃饭去。”温朔没好气地说道。
巩一卦笑呵呵地跟着往回走去,一边和荆白客套着说了几句闲话。
而靳迟锐和巩项,则赶紧迎上前恭恭敬敬地向师父问好。
“迟锐,小项,这次让你们来,是一次难得的历练,见见玄门江湖人士,看看凋零两百余年的江湖,如今是个什么样子也好。”温朔端起了师父的架子,背负着双手一边往屋子里走,一边说道:“你们俩切记,这几日别乱说话,别乱走动,别生事。”
“是,师父。”
“弟子谨记。”
两人恭敬应声。
荆白和巩一卦当先进屋,温朔紧跟在后,前脚还未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