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闲脸色铁青,重重地哼了一声,为自己的至交好友不忿。
“巩一卦与鼎鼎大名的荆白是好友至交吧?”柳边霜声音压得极低,面带冷笑,道:“也难怪,会如此自负傲慢了。”
任举民摇摇头,盯着小桌上放着的那张好似随意折叠了两下的纸张,小声道:“刚才巩一卦已经说了,鹿鸣兄会给予我们解释,所以现在,先不要下定论,待鹿鸣兄出来之后再说。”
“嘘!”陈戈新指了指东卧室的门,示意大家莫要惊扰袁鹿鸣卜算。
说话间,袁鹿鸣手中拿着一张同样随意折叠了两下的纸,面带自信笑容地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