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的表现不能说是错,只是正常的心性使然,以后多注意就好了。”温朔微笑着说道:“坦率地讲,即便是事后确定了你应该可以做到更好,我也无法给出确切地说法,来评断你是对是错。因为,你的出发点和你的心性,都是与人为善,对生命的尊重和怜惜、爱护。”
“师父,您真这么认为的?”靳迟锐面露一丝感动和希冀。
温朔摆摆手,对此不予更多的置评了,那样会显得自己很虚伪,他转而问道:“你的伤势很重,好像也没有恢复多少,从八盘县回来这几个小时,没有修行调理吗?”
“有,但静不下心。”靳迟锐老老实实地说道。
“可以理解,那么,你就认为自己昨晚确实是错了,如此平静心绪吧。”温朔抬腕看了看手表,道:“距离江湖大会,还有三个半小时,来,就坐在我这儿打坐调理吧,今天的玄门江湖大会上,保不齐就会发生一些激烈的冲突,以你现在的状态,怎么应对?”
“哦,好的,好的。”靳迟锐打了个哆嗦,赶紧走过去坐到了师父旁边。
温朔已然起身,道:“我帮你梳理一下吧,阖目,静神 。”
“那个……师父。”靳迟锐小声道:“还有件事,之前听闻昨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