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一样吗?”温朔皱眉一脸严肃。
“怎么不一样?”巩项一脸困惑。
靳迟锐也满脸诧异。
温朔一本正经理直气壮老神 在在语重心长地说道:“因为我是你的师父啊,所以我得先教你知道,随随便便张口就骂人是不对的。至于师父骂人,那肯定是对方该骂,甚至该死了……否则的话,以你师父的为人,怎么会随便骂人呢?”
靳迟锐听得一头雾水。
巩项却很是认真地点头说道:“师父教导的是,弟子明白了。”
“小师弟,你明白什么了?”靳迟锐忍不住问道。
“就是明白师父的教导了啊。”巩项很疑惑地看着师兄困惑的神 情,继而笑了笑说道:“师父的意思 就是,骂人肯定是不好的,所以师父一定要指斥我,告诉我,不能轻易骂人,这是师父严格管教,对我好。至于师父骂人,那是因为对方实在是该骂,甚至该死,所以,师父骂人是没有错的。”
“哦。”靳迟锐点点头,他听明白了——但,还是觉得哪儿不对劲儿。
温朔欣慰地抬手摸了摸小巩项的头,有徒如此,夫复何求?
也得亏了小巩项这孩子气运好,遇到了胖爷这般胸怀宽广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