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谁信汤大师,便是万恶之徒了呗?既然如此,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说,诸位……”此人向四周拱手道:“谁愿做禽兽与荆白为伍?”
靠近主席台最前那一排中间,一位看上去三十五六岁年龄,丰姿绰约的女子起身道:“东沧郑亚文,不愿与谁为伍!只想说这玄门江湖两百余年来,第一次召开的玄门江湖大会,性质似乎变了,被你们当作谋取个人私利,逞凶斗狠拉帮结派公报私仇的工具,着实令人寒心,不齿,失望!二位尽皆修为高绝之人,或师门势大,或在江湖上威望日盛,小女子柔弱,惹不起,告辞!”
言罢,她转身便走。
与此同时,她身边一男一女也起身随其离开。
郑亚文的突兀言行,竟是让剑拔弩张的大会场内,一时间静了下来——好似滚烫的铁板上,突然被淋上了一桶冰水。
嗤啦啦冒烟,但热气却消减了不少。
坐在主席台上另一侧方桌旁的洪裳,按捺不住拍案而起:“你们这帮混账王八蛋,我就知道,一个个的昨晚上都跑去八盘县,和汤泉宝狼狈为奸,早就勾结在一起了!”
“洪裳,你别血口喷人!”
“我们去八盘县拜访汤大师又如何?你和荆白之间认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