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就因为迟宝忠,我可没少被人烦,唉。”
说着话,迟宝田忍不住唉声叹气直摇头。
这些心里的牢骚话,能跟谁说?
他迟宝田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对外人不能说;在老迟家,他是当家的,更不能和人讲这些。
也就是借着酒劲儿,和至交邹天淳诉诉苦吧。
话说到这份儿上,本来对于迟宝忠不怎么感兴趣的邹天淳,倒也多了些兴趣,道:“他是怎么得的病?”
“唔。”迟宝田和邹天淳碰了一杯,喝下后颇有些神 秘兮兮地说道:“你猜怎么着?是让人给活生生吓得……这小子十多年前,弄了一批变质发霉的豆子到燕云省临关市的一个地方,坑骗了一对孤儿寡母,结果无巧不巧,今年在京城碰了面,人家能放过他妈?宝忠这小子也不地道,仗着在那个粮食市场里有穆增民一大帮人撑腰,唔,穆增民你也知道,以前见过,都在农场干活儿的那个……”
邹天淳点点头,道:“知道,在京城生意做得很火,而且当初也是你帮了他,才能把生意做起来。”
“就是他。”迟宝田点点头,似乎对于当年帮助穆增民,助其起步发达这件事儿,并不怎么放在心上,接着说道:“宝忠让人给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