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吧?”迟宝田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笑呵呵地说道:“俗话说人走茶凉,小豌豆子已经毕业了,天南海北离这么远,温朔又混得这儿大出息……唔,不能这么说,这事儿礼数上咱做得不对,再怎么说,你我都不认得温朔,应该让小豌豆子和人家直说的,你我打电话过去,叫什么事儿?老弟,你到底咋想的?”
邹天淳眯眼喝茶,微笑道:“你啊,还是习惯于倒打一耙,明明是你说,自家儿子忙,不想麻烦他的。”
“啊,也是……”迟宝田抬手拍了拍额头,哈哈大笑。
邹天淳面露苦笑,只得无奈摇头。
而低下头端杯喝茶的迟宝田,眼神 中闪过了一抹疑惑——这个自幼被人换作“闷儿”的一地豪富,且让几乎所有人都钦佩竖起大拇指夸赞出手阔绰,向来不在意花钱的人物,自然不是真傻,也不是没心没肺那种人,反而有着极为精明和深沉的城府心机。
他确实心疼幼子迟容,说过之前那些话,也着实在内心里为儿子着想,不想让儿子欠下人情,这才亲自与温朔通电话。
这算不得什么出奇的行为。
但邹天淳却提前要求,与温朔单独通电话,并声称是为了避嫌,玄门江湖自有规矩为理由,这,就让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