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用餐,但他们要谈的事情,委实不便在这种相对噪杂的环境下吃饭。
至于两人占用一个大包间,餐馆的老板是否乐意……
无非是钱的问题。
并不算大的包间里,因为只有两人,所以显得空旷了许多。
圆形的餐桌上只有三个菜,却放了两瓶茅台。
温朔只要了一瓶,另一瓶却是荆白在饭菜还未上时,便接着温朔的话头,让服务员直接拿两瓶,把温朔心疼得呲牙咧嘴——仍记得当年第一次和荆白吃饭喝酒,是在如今已经消失的京大南街上普通的小饭馆里,一顿饭比不得今天一个菜的价格,更不要说,今天只有两人自己都特意要了包间,选择了喝茅台……荆白这人咋就不经让呢?
所谓本性难移,大概便是温朔此刻的状态吧。
混到了如今这般身价的人,谁还会在一顿饭局上,去斤斤计较多花了千八百块钱?
好在,他只是本性下意识地心疼了一把。
很快他就能理解,为什么荆白会如此慷他人之慨了。半年多来,几乎没有如此身心清闲放松过的荆白,好似刚刚走出了监狱似的,心情极好,不待温朔提及江龙省迟家的事情,便先行诉了一通苦,谈及卧狐岭景区开发的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