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田他天生就是这样的性格,不是刻意装模作样,而且我不瞒您说,虽然与我是至交老友,也知道我是玄士,可他以往从来不相信玄学……但,他对客人是极为尊重的,我估计,是知道我们今早会回来,在家等得有些心急了,便到外面来等,绝对没有半分对您的不尊重,更不会揣着什么故作高人的心思 ,在你我的面前扮清高,以他的性格,做不出这种事。”
荆白微笑着点点头,道:“有趣,那咱们就在外面聊聊吧,有些年头没到过东北,挺喜欢这里的景致。”
说着话,他推开车门主动下车。
邹天淳赶紧熄火跟着下去。
走到路上,邹天淳便唤道:“宝田哥,你怎么到外面来等着了?”
这句话,自然是有暗暗提醒的意思 。
荆白何许人也?
不过听得出来,却没必要说透。
正沉浸在大丰收喜悦中的迟宝田,扭头循声看去,却见邹天淳身旁,跟着一位穿着浅褐色长袖盘扣云纹衫,黑色长裤,千层底黑面手工布鞋的中年男子,该男子梳背头发型,浓眉凤目,肤色白净,鼻梁高挺,右手腕戴红褐色檀木手串,行走间宽袖长裤似随风而动……
令人一眼看到,便觉得比那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