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动辄请假好几天,不像话,您也别让他太为难。咱又不是什么外人,没必要非得兴师动众,那岂不是见外?”
“可是这么大老远你来一趟不容易……”
“伯父,别打电话让他为难了,真的。”温朔的神 情极为真挚:“他如果时间方便,不用您说也肯定会回来。您想啊,知道我来家里了,他原本心里就左右为难呢,您再打一电话过去,岂不是逼着他不回来都不行了么?我这人喜欢有一说一,老同学、舍友不远千里到家里了,情理上是该回来好好招待,可也不是什么必须就得回来,我如果在这种事儿上斤斤计较,觉得他不够意思 ,那我也就不配做迟容的兄弟了。”
这番话说出口,着实把迟宝田感动得差点儿掉出泪!
啧!
瞧瞧人家温朔,也难怪年纪轻轻便有了如今这等令人高山仰止的成就,仅凭这份心,这份为人,这口才……
这世上,同龄人中又有几人能比?!
而温朔说这些话的时候,恰好迟容的母亲也从东配房那边出来,全都听到了耳中。
“小朔啊,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她忍不住快步走了过去,“常听俺家豌豆子说你好,哎呀,他能有你这样的同学、兄弟,可真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