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但闫良并未失望,因为建筑公司那边态度挺好的,只说年底了,他们正在催着工程款,大概也就这几天,让他安心等待着,不用着急。
可是昨天中午,闫良只是出去吃了碗面条的工夫,再回到建筑公司时,发现大门已经禁闭着锁上了。
他打电话,建筑公司的一位经理说,公司放假了,明年再说吧。
他赶紧又给建筑公司的老板打电话,老板不耐烦地对他说,工钱都已经结算完了,让他去找大包工。
大包工?!
上个月和请大包工吃饭时,建筑公司那位经理也在场,三方明确,闫良的建筑队年底直接在建筑公司结账就行。
再给大包工打电话,手机关机了。
闫良一下子懵了!
他又给那位经理打电话,经理不接,给建筑公司的老板打电话,也不接,打的次数多了,关机!
今早他又打电话,那位经理终于接了,把他骂了一顿。
闫良真急了,说话冲了点儿……
当时他就在已经大门紧闭的建筑公司门外,急的团团转,然后等来了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几个拎着棍子的青年从车上下来,追着他一顿打,越野车扬长而去。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