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荆白淡淡地,颇显自信地说道:“承玄文旅我是最大股东,公司再不济,无非是按照先前的注资协议,将质量下调一些,速度进展慢一些罢了。”
“你啊,在承玄干了这么久的工作,还是对股份公司的运营、操作不够了解,你可别忘了,巩一卦、洪裳、秦落凤就一定会听你的吗?他们为什么就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意见?”温朔喝了口酒,微笑道:“大家出钱的出钱,出力的出力,除了我之外,几乎都拿出了全部身家,谁不为自己的利益考虑一下?如今资金出问题,你是要负主要责任的。开发建设的质量不好,我们可以反对,时间进度慢,我们也可以反对,另外……你可千万别说在京城这边儿继续贷款,自己咬着牙承担,你那物流中心如果真能撑起承玄文旅这么大的投资,当初你也不会有这么大压力了。”
荆白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他笑了笑,皱眉垂下眼睑。
温朔一番话,已然让他明白,在如此实际的情况下,自己还真是没有半点儿还击之力,只能任人宰割。
“这还不止,就连承玄文旅在蜀川的卧狐岭投资中,那些地块的价值,你都无法随意动用,也不能用于抵押贷款,因为需要所有股东一致同意,而我们,尤其是我,真有心要打压你,肯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