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已是穷途末路,陈家何故为其陪葬,就算能曹操能撑过今年,来年呢?”
如今曹操已是穷途末路,谁也能看明白,而陈珪却轻叹一声,看着自己最杰出的儿子沉声道:“那曹孟德可非常人,官渡之败或许因河北军兵强马壮,但兖州呢完全是突厥奇袭了长安才令曹孟德计划失败,还白白送出去了兖州。”
“徐州之地,曹孟德能如此快速的败退,皆乃麾下骑兵葬送在了官渡,还有各地人心不稳有了二心才有今日下邳之围。”
“别看此时曹孟德已是强弩之末,但城内的兵马谁敢异动,翻手间便可覆灭。”
陈登岂能不明白,但脸上透着一股不甘,抬起头倔强的望着自己的老父亲,“父亲,一旦等到武王攻破下邳城,吾陈家如何,乱世中有太多的家族覆灭,同为徐州的曹家是何等下场,如今依然历历在目。”
陈登心底已决定要叛,或者说趁着曹操还未败亡时将自己和陈家卖个好身价,陈珪岂能不懂。
沉默了半晌后,陈珪轻叹一声,“曹孟德乃不可多得的枭雄明主也,可惜生不逢时遇到了气吞山河武王吕布,时也命也。”
“自己动手方为不智者,可懂!”
陈珪满怀深意的眼神 令陈登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