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老儿了没有瞎说。”
“当年大王才十六,在边关鲜卑骑兵入侵时,大王率领着一百六十二人四处绞杀这群财狼,小老儿有幸便是这一百六十二人之一。”
说道此处时说书老头更是充满了自豪,仿佛是多大的荣幸般,可在座的所有人都沉默了,他们看到了这位比他们父辈还要大的老头。
胡子都白了,可身上留下的伤痕却永远在,正是这群人守卫边疆他们才能安居乐业,一时间所有人眼中充满了钦佩。
“小老儿也不怕得罪人,在座的恐怕有江东的也有蜀中的,但小老儿要告诉你们一句话,说大王的时候摸着自己的良心。”
“残暴弑杀!你们可曾亲眼见过大王这般对待咱们汉人吗?要说对待草原的畜生,老子敢说杀的好。”
“奢靡无度!小老儿的大王镇守边疆时,多少次立下的战功被上面人剥夺,当时无数的人都苦苦哀求过大王,说留在这个小地方不值得。”
“每一次大王都一笑而过,从未谈过这事,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立下的战功这么说吧,雁门走出了三个郡守,还有那丁原为何能坐稳并州刺史之位。”
说道这里时说书的老头眼眶更是含着愤怒的雾水,大吼道:“那个丁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