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自己都记不清楚了。
我如此努力而认真的工作,换来的就是这些吗?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我的丈夫死了,政府确实给了我一定的补偿款,但这些钱够我们母子二人今后的生活吗?不够,孩子他父亲用命换来的钱甚至不能让我们在这个城市里有个安身的地方,我怎么办?我只能靠我自己,我要赚更多的钱给我孩子一个好的生活,这有错吗?”
向云飞神色苦楚的道:“没错,但你也不能……”
毛静打断向云飞的话苦笑道:“主任我知道我做的不对,但是那些患者根本就不理解我们,看待我们就跟看敌人一样,既然是敌人,我为什么要可怜他们?我为什么不从他们身上多赚一些钱那?”
向云飞猛然一拍桌子怒道:“你是医生,你怎么能这么说?”
毛静不屑一笑道:“医生?医生其实就该死。”
向云飞感觉眼前的毛静跟他认识的毛静完全不一样,那个勤勤恳恳、不怕累不怕脏,对待患者和蔼可亲的毛静消失了,永远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个偏激的毛静,是个对工作、对患者有太多不满与怨言的毛静。
毛静继续道:“主任我知道你对我很失望,但我并不感觉我做错了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