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还是放聪明些吧,好好在家里养病,别折腾这些有的没的。我去了许峥的婚宴,又能代表什么?是许峥能做官了,还是他很有出息?这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他如果要以举人之身去做官,那就去吏部申请,如果要考科举入仕,就堂堂正正参加会试!少打这些歪门邪道的主意,没得叫人看不起!大伯祖母若真要把我逼急了,我张张口,只需要一句话,就能让你的宝贝侄孙子吃不了兜着走!你要是不怕,只管放马过来好了!别以为我敬你是个长辈,就真的任你搓圆捏扁了!”
许氏面色苍白地狼狈离去。秦含真的强硬与冷漠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原来秦家之中,也会有她无法掌握的小辈?她心中满是不甘。向外界放流言什么的,她当然不敢,她还不至于为了这种事,就要得罪三房。要知道如今的承恩侯府,还得靠三房支撑着呢。可是,她也不想就这么忍了这口气,因此,她还是请了牛氏过府,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秦含真的坏话,然后痛哭出声,表现自己的无比委屈。
牛氏一个字都不信。
秦含真早就给牛氏报过信了,当然,相比于许氏的添油加醋,秦含真的版本要轻描淡写得多了,还将许氏形容得“恶形恶状”,仿佛她为达目的,会不择手段。牛氏如今看着老妯娌的